祁二爷说来就来, 放下电话不超过三个半小时他和助理保镖已然站在二儿子所在医院的大门口。
祁二爷的助理是个老资历心说:老板面色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但一定要在医院门口抽根烟冷静冷静……二爷刚拿到二公子叶玄祯照片的时候,手都在微微颤抖。
叶珣现在头上缠着纱布, 露在病号服外的脖子和半个手臂上满是擦伤, 肋骨骨裂活动受限, 打着石膏的断腿正吊在半空。
祁二爷敲门走进病房, 入目的便是明明满身是伤却不掩国色的……亲生儿子, 比照片上的他更像盈盈。
祁二爷眼眶微热。
叶珣瞧了下祁二爷, 对小毛球道,“真可惜。”
小毛球道:“确实是亲生的。”
不过姿态总要摆足了,叶珣先开口了, “我们有必要做个亲子鉴定,你觉得呢?”
祁二爷颔首道:“说得对。”
二儿子越是冷静或者说冷淡,他就越欣喜,也越要高看这个儿子一眼。他不相信眼前盈盈给他生的儿子会对身世一无所知,但这么多年从未联系他,可见儿子和盈盈一眼重情却淡泊名利。
他自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妈妈她……”
原主妈妈在知道男友是有妇之夫时,不听解释果断分手,未婚生子她也一点不哀怨更不后悔。
她早逝纯粹是身体不好,跟这场无果的恋爱没什么关系。
于是叶珣代原主回答他,“她过得不错,走的时候也没有遗憾。”
记忆里原主妈妈临终前给祁二写了封信,信上应该不许祁二参加葬礼,不然原主不会没在母亲的葬礼上见到他。
祁二爷按了下额头,“她就是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