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在离京之前看到两个好友的婚事,谢诗宛已然满足。
“阿言,你觉着,柳意在刘家会幸福吗?”谢诗宛捧着脸,蹙眉念叨。她想及过几日就要与京城的好友分别,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总有些不舍。
顾言盘腿闭目运功,手掌自上而下通了一身气脉,才缓缓睁眼。
“如何了?”谢诗宛赶忙站起身,走到床边,紧张地问道。
这是林大夫所说的最后一天,能否站起来也在今日。
顾言沉默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究竟能否再重新站起来,他心中的紧张、担忧不会亚于小姑娘。
他单手撑着床边,双腿试探性地触地。
见阿言如此小心翼翼,谢诗宛的心也被提起来了,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够,但双手依旧抓着顾言的衣袖,想要扶着顾言。
好久未抛下拐杖行走,一阵陌生感从足底而上,他尝试性地迈了一步。
好像感觉与之前都不同了,可顾言仍旧不敢大意,再往前迈了几步。
这几步稳稳当当,如若未伤之前。顾言眼底充斥着浓浓的惊喜,转头看向谢诗宛。
“真的痊愈了?”谢诗宛还有些不敢相信,但她自然而然地踮起脚尖,环着顾言的脖子,期待地看着他。
“嗯,宛宛,我可以不用拐杖了。”
顾言搂着小姑娘的腰,一把把她抱起,声线微微颤抖,眉尾上扬,黑眸里只落下小姑娘的面容。
小姑娘杏眼中有些泪光,可又未落下,盈盈在眼眶中打转。可眼尾勾起,同样含着莫大的喜悦。
顾言终究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他一点点地吻上小姑娘的唇,充满虔诚,像在面对举世无双的珍宝一般,唇瓣还在轻颤,甚至不敢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