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林老伯听到谢家小姐找他,便从煎药房走了出来,背上了药箱走往东厢阁。
“林大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顾言刚刚醒来,不久就好像腿部剧痛,请您快去看看他吧。”谢诗宛的语气不复冷静,脚步也快了些。
林老伯也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林老伯放下药箱,准备搭指诊脉。
“老先生……”顾言咬紧牙关,不过还是恭敬地称道。
林老伯摆摆手,去了这些繁文缛节,也见形势不对,立刻坐下,搭脉上去。
谢诗宛在一旁着急地看着顾言痛苦地皱眉,等林老伯放下手的时候,赶忙问道:“阿言这是怎么了?”
顾言好像已经缓过一阵了,胸腔微微起伏,喘着气,好像过了一场大劫一般。
林大夫抬头看向谢诗宛,打开黄布裹着的银针,说道:“麻烦谢小姐可能要回避一下,我正要给顾小兄弟施针,谢小姐在一旁恐怕会影响施针的疗效,等医治完自会唤谢小姐进来的。”
谢诗宛几分犹豫地看了一下顾言,又看了一下林大夫肯定的眼神,最后还是走出了屋子,担忧地看了一眼还在疼痛中的顾言,掩上了门。
“老先生……您让我夫人出去,应该不只是因为这个吧。”顾言有些吃力地说道,才短短一阵子,他的后背再次被冷汗打湿。
“不错,让谢小姐出去,是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而你要不要把这意思转告给谢小姐,要看你的选择。”林老伯扶起顾言说道。
林老伯飞快地单手执针,猛地向顾言后背的几大穴位刺去,而后又再执起几根银针向着另外几个穴位刺去。
“运功。”林老伯立刻说道。
顾言闭上眼,双手放在膝上,自丹田处运上气,再向四肢百骸通去,可到了双腿处明显感受到了阻碍,再次运功还是此处难通,反复几次,腿部的疼痛好了许多,但依旧有针扎似的刺痛。
“老先生想同我单独说的就是我的这双腿吧。”顾言睁开眼,语气平静,可长指握拳,青筋慢慢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