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不起来,她做不到。
这种事情或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她不可能是那种在舞台上蓬勃且笃定的展示着自我的人,对别人而言轻而易举的事,对她而言,全是压力和痛苦。
会被淹死的。
可是她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呢?
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坐在中间的池宿微。
她拿起茶杯在喝咖啡,说:“进来。”
然后扭头看见池阮的时候,她怔了下,表情冷淡的皱了下眉。
“你怎么来了?”池宿微问。
池阮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她扣上门,走上前说,“成绩出了。”
这一年多里,无时无刻不在她耳边提及的。
成绩!成绩!成绩!
你拿什么成绩能和别人比?
那是她绑在她脖颈间的镣铐,是打压她的工具,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控制着她。在她每一次试图想要爬走的时候把拽着她的脖子把她回来,告诉她这是她必须要做的,是她逃不掉的。
而现在她要亲手
——“什么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