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平淡的仿佛在听别人家的破事。
而心里闪过的却是:这样一想池宿薇竟然还是对。
就很讽刺。
池阮到帝都后再也没怎么画过画的原因很简单。
她母亲不太喜欢。本来她眉眼间就和她爸有几分相似,而每当她拾起画笔时,三分的相似能突增到六分。
池宿薇每次见到都很歇斯底里。她随意的让池阮放弃一样东西,又轻描淡写的送她去学影视表演。
就好像池阮根本不是个活物,而是个只要自己轻轻挥动手指,就能动起来的木偶娃娃。
十几岁的池阮一边彷徨和无助,一边又在用仅存的理智思考:自己母亲好像也不是不爱自己。
只是可能没有那么爱。
在两方相互作用拉扯下,使得池阮面对这世界的大多数时候,表现的既沉默,又温顺。
池阮吃完红汤老火锅,回去放了行李,洗完澡又换了身衣服,准备去网咖和程涵宇打游戏。
司机是程涵宇他哥的私人司机,上一份工作是在500强里当行政。现在只要他人在帝都,准是在给程涵宇鞍前马后,一个司机当得跟个保姆一样。
他把两人送到会所后,表示他晚上再过来接二位,然后就开着那辆能当镜子照的黑色宾利离开了。
池阮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一边打着adc一边觉得有点好奇:“晚上是干嘛呢?搞得规模这么大?”
程涵宇刚清完兵线,眼珠子离开屏幕在池阮身上转了一圈:“两个字,别问。还能害你不成?这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