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语是很认真的伸着手指在给陆行止列举着跟着她过穷日子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人向来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真要舍弃所有,过那种日子,还是很难的。
因为过于认真,低着头,在光下鼻尖的小小的绒毛,看着格外可爱。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施语的竖起的三根指头包裹住,陆行止红晕也越发明显,“我可以,无论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
“我只想跟你在一块。”
眼前的陆行止实在是太奶了,施语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硬着心肠抬手,趁着陆行止喝醉模模糊糊的,双手捏上陆行止,随意的搓扁圆。
被搓扁圆的陆行止像是个面团似的,乖巧的任由施语搓揉。
琥珀色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她,倒让施语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似的。
但施语坚定的,揉的更起劲儿。
直到那张脸,红的仿佛能滴血时,施语才收了手,“我有个问题。”
“你问。”
“在婚宴的那天,你到底怎么成为服务生?”
“见你有趣,想逗着玩。”陆行止笑了几声,呼吸间还透着淡淡的酒气,“你像只猫似的,机灵的很。”
那时候他就想,也许靠的近了,就能分点她的快乐。
“那你怎么能扮演这么久呢?”施语最不能理解的便是这个。
一时兴起是即兴表演,而陆行止,显然是朝着终生成就去的。
陆行止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