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一惯是要闹的很晚的,施语勉强支着眼皮,看着他们捉弄着新郎。
新郎一个人,只能束手就擒,被他们灌的大醉不说,脸上更是用口红涂了两团高原红,本来憨厚的样子,现在添了几分滑稽。
新娘也顾不上其他,跑出来拦在新郎的面前,本来挺温婉一人,现在虎里虎气的道:“你们再灌,他等会都爬不起来了。”
“谁再灌,就跟我喝。”
那着急的模样,将几个出坏主意的逗笑了,纷纷摆手,表示不跟女人计较。
新郎这才得以被送进了新房。
施语也喝了点酒,白的度数高,因为不多,只是两颊红红的。
回去的路上施语忽然拉着陆行止,没头没脑道:“你骗我。”
村里的小路两边都是田地,生长着应季的蔬菜,到了夜里僻静少人。
施语的话,一字一句像是砸过来般。
陆行止喉头动了动,“骗你什么了?”
施语哼了哼。
“你从一开始就骗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哄着我,当我是个傻子。”
“喝醉了?”陆行止心念一动,却面上不显的只是指腹刮了下她的鼻尖。
施语抓着他的手,啧了下学着蹩脚的方言重复了那两个字的发音,“我现在知道了,这其实是老婆的意思。”
“陆行止先生,谁是你老婆?”
原来她说的骗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