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语心里咯噔了声,还没等她忽悠过去,门从里打开了。
“施施,我好了。”陆行止还微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房间里的气氛,在瞬间变的诡异。
施语清晰的看见施父正在握着菜刀切菜的手瞬间收紧,以及自己母亲大人快要即将喷涌的怒火。
“等等,我觉得我是可以解释的。”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冲着施语吼道:“他是谁?”
偏陆行止可能脑子烧糊涂了,不太能认清局势,还乖乖的弯腰跟两位打起了招呼,“叔叔阿姨好,我叫陆行止。”
……
二十几平米的客厅里,气氛浓重的如同压城的乌云。
施父施母左右分开,陆行止坐在剧中,显得孤独弱小又可怜。
“你跟我们语语是怎么认识的?”
“你昨晚为什么住在这里,你们应该没住在一起吧?”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住在这?”
“……”
眼看着这两位很不对将人给活吞了,施语出面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他呢,是我留下来的。而且我们昨天,也不是你们想的,他还发着烧呢……”
陆行止手背贴上额头,对着施语摇头,“不烧了。”
施语:“……”这脑子是彻底给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