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这么认为。
“你你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想呢?”迟冶差点没吐出血来,瞪着眼,眼眶都快眦裂了。
“我说真的,大家都有开心过,你情我愿的事,谈不上骗不骗。”
施语t恤宽大,下摆的浅色牛仔裤,罩着又细又长的腿。
虽然长的挺娇小一个,但气势,无所谓的态度,比男人还要看的开。
她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上手术台的时候,看着父母操心憔悴的像是要小死的脸还要强装着期望的给自己打气的样子,她就在想,要是能活着出来,就不要在让他们担心了。
所以,她更要活的开心,尽兴点。
施语忽然觉得跟迟冶聊这一下,自己倒是想通了。
“谢谢啊,我先走了。”
迟冶还想要拦,而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提示心里一松,叫住施语,“你看完这场戏要是还这样想,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
施语转过身,“什么戏?”
迟冶抬着下巴,指了指侧面的落地窗的位置,“看看。”
她猜出是与陆行止有关,看了眼迟冶,径直走了过去。
外面的雨比来时大多了,落地窗上汇聚着汩汩的水流,再加上外面的昏暗光线,视线模糊。
但即使这样,施语也认出了,陆行止的身形,在他身边,围绕着四个比他要强壮的多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