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忽的冷笑了声,从唇齿间溢出,唇角的弧度缓慢的勾起,同时扬起的紧绷着线条的下颚,有几分邪气。
被丢掉的伞在水洼地,打了好几个旋。
不见收势的雨倾盆般往下泼,砸在两肩,顷刻间湿透。
他是真的很少动手,因为反感愤怒支配大脑后的愚蠢的纯体力输出。
可是怎么办,好像压制不住的怒意,像是火焰吐着火舌,不断壮大。
在陆行止一拳砸上男人的鼻梁时,男人被冲击力摔倒在地,血液的腥味蔓延,他低声问:“还香吗?”
“嗯?”
……
“迟冶你是不是有病?”
施语被人半路带上了车,车上的人只说是来见迟哥的,没几分钟就将人送到了迟冶的酒吧来。
酒吧的二楼,没有楼下的闹腾,但同样是重工业装修风格,空荡荡的摆着几套沙发跟茶几。
迟冶的也不在意被骂,反而笑着道:“这不正常请你,你也不会来。”
施语在迟冶对面的沙发坐下来,看着他,“所以你就选择了绑架?”
“可别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我受不起。”迟冶玩笑的抬手,做投降状。
“我衣服都被他们给拉扯掉了,你还说不是绑架?”施语下巴点了点,“长话短说,说完了我回去。”
“怎么,担心你的小奶狗找不到你着急啊?”迟冶似笑非笑,仿佛只是一句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