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冶也只能干瞪眼,自己去拿了瓶水过来,一口气喝掉了半瓶。
还是不解气。
他豁然起身,对着陆行止道:“是男人就继续干。”
“好。”
陆行止放下水,起身。
迟冶一扭头,看见了施语,问:“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做事。”施语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陆行止看着施语轻笑了声,“你忙了这么久,该休息一会。”
“我还成。”施语摇头。
这一前一后的语气,是完全不同。
迟冶整个人暴躁,做起事来仿佛跟陆行止比一样,什么都要超过他。
陆行止不紧不慢拿过施语的东西,捏着她的肩,让她往后站。
自己则扯着床单,晾在了晾衣绳上。
相比之下,迟冶整个人像是要讲单薄的床单给扯烂般,用了十分的力气。
施语看的头疼。
还是季阿姨看不过去了叫住迟冶,“你在这样,就不只是晒了,可能要缝了。”
迟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