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瞳孔干净澄澈,“你可能得负责一下了。”
施语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把人睡了不给钱的行为,简直低劣。
但她从山上修行开始就很少碰钱,此刻别说几百块,就是一块钱她也拿不出来。
施语战术性干咳了一声,“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口袋比我脸干净。”
“你要给我钱?”男人用一种失落受伤的目光看着她。
施语语顿,有种不太了解行情,“不不不然呢?”
是睡爽了就不收钱了吗?
男人的手掌很宽,手指修长,抬手揉着施语的脑袋时,跟撸猫一样。
他语气太温顺了,“跟着你,不行吗?”
“我可穷了。你跟着我只能吃糠咽菜,风餐露宿,食不果腹,每天都得为贫穷抹眼泪。”
“我可以的。”
“跟着我以后,你一个人要干几份工,别说服务员了,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送你去卖酒!”
“我不介意。”
“……”
她已经将自己能想到那种贫穷情侣,一方可能压榨另一方的生产价值的方法想了个遍。
再说下去,施语都快觉得自己是个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