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让他慢慢的弄懂了这里头的关系。
十年。
其实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杨商二十了。
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作为年轻一辈的後起之秀,他大有接替东叔成为下一任管家的趋势。府里许多丫头时常明里暗里的给他绣个荷包,做一双鞋,却都被他一一退回了。连自家爹娘几次要给他提亲,也全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我的心里,有人了。”
那是谁呢?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也许东叔猜到了,可是他不说,杨商就更加的沈默著,等待著。
今天的尉迟鼎特别奇怪,照常溜到他的屋子里来玩,却一声不吭。
为了方便和他见面,杨商特意选了府上一间最偏僻又朝西的小屋独居,最大的好处是窗子临著後花园,又正好被一丛桂花树挡住,方便某只贪吃的小老鼠来光顾。
杨商每天都会在桌子上放一碟外头买来的新鲜糕点,引诱这只小老鼠。所以尉迟鼎这个爱吃零嘴的毛病,纯粹是被某人养出来的。
可是今天,桌子上放著香酥可口的兰花豆,竟引不起小老鼠一点兴趣。这是怎麽了?
杨商紧张起来,轻拍著他的背,“阿鼎,出什麽事了?”
尉迟鼎低著头,泫然欲涕。十三岁的他,身形纤细,容貌姣好,雌雄莫辨。
“快告诉我,你又闯什麽祸了?没事的,我都帮你解决!”杨商瞧他这样子,心都疼了。
尉迟鼎习惯性的又坐到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前,低声揪著他的衣襟,“杨商……我得病了!”
“你哪里不舒服?”杨商吓得面如土色,“我去给你请大夫!”
尉迟鼎却带著哭腔不让他起身,“不要!”
“生病了一定要看大夫的,乖啊,听话!你是不是怕吃药?不怕哦,我去给你买糖,买好多好多的糖,一定不会苦的,听话啦,去看大夫好不好?”
尉迟鼎却使劲摇著头,勾著他的脖子,极轻极轻的道,“好……好丑……我不要别人看那里!”
杨商快急疯了,“那你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许久,尉迟鼎才附在他耳边道,“我……我昨晚尿尿的地方肿了,还流白白的东西出来……”
杨商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他的小阿鼎终於长大了!
尉迟鼎感觉身下不对劲了,屁股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著,他动了两下,那东西也跟著长大了。
“杨商,你腿里夹著什麽?硌得我好不舒服!”
杨商终於回过神来,看著尉迟鼎的眼光是既欣喜又有点忐忑。呼吸急促著,心怦怦都快跳出胸腔了。他努力的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看四周,门窗紧闭,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握著尉迟鼎纤细嫩白的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昨晚是不是就这样肿起来了?”
尉迟鼎被他的巨大与灼热烫到了,想把手收回来,却被杨商的大手紧按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