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刚醒就看见他这么滑稽的姿势,下意识一个前扑。
两人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倒也不疼,楚臻护住他的后脑勺,把人按在地毯上,有些被吓到:“没事?”
此时,他胸口的绿光已经完全消散。
他们的距离迅速拉近,他温热的吐血就落在陆鸣的肩旁,无限接近耳朵。陆鸣反射性按住他的肩膀往后推,没意识到自己耳根已经红了。
陆鸣干笑两声,示意他起身,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不忙了?”
“嗯。”楚臻从地上撑起身体,把半躺着的人拉起来,不再说话。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更显惜字如金,只和陆鸣说话的时候会多说几句。
陆鸣觉得尴尬,满脑子想话题,又想把自己夜不归宿掩盖过去。
这情景,怎么这么像怨妇等到终于收心回来的丈夫……
半晌,楚臻摸了摸他的头发,什么都没问,跟他说:“很晚了,睡吧。”
没有问你怎么现在突然出现,没有问你怎么翻窗回来的。这是他们最近商量好的,楚臻不干涉陆鸣的行动,派保镖跟着他。
可很多时候,保镖跟着跟着,就在监控死角跟丢了人影。
男人悄悄握紧的拳心里,隐隐渗出血痕。
陆鸣依旧夜晚偷偷溜出去,只是现在任务宽松,没有期限,他就去外面玩。
冬天,通常是去夜市吃烧烤,每次回来还要用一张清洁卡,不然满身都是味道。
陆鸣不惹事不搞事,专门吃,给老板付钱,让老板自个儿给他搭,老板多放几串便宜的蔬菜充数,他当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