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襟风没睡醒的时候异常粘人,也难得懒散,尤其和赵流柯待在一起,脑子都不太愿意动,把人抱紧就去蹭他。
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就是贴在一起,他抱紧的人一身柔软,肌肉温热有力,清浅的呼吸慢慢重了,像诱惑。
他火气难得的大,自己骂自己,这下彻底清醒了,睁眼沙哑道:“说我。”
赵流柯也不笑他,抬手把自己毛衣往上拉,顺便拆了他的皮带扣。
好在阳台暖和,到后面太阳西斜,外来的温度渐退,室内的热度直升。
霍襟风追着他吻。
滚烫的汗水从他眼皮上滴落,他浓黑的睫毛扇动,眼底水雾浓郁,氲得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只能死死握住那只不肯放开他的手。
那只手温热有力,青筋暴起,透过薄薄的皮肤,下面血管的流动都清晰无比。
健康、温热、有力。
没有冰冷、苍白、虚弱。
他的锁骨被啄吻,身上整个汗透,带着哭腔:“襟风……”
赵流柯其实没说别的,就只是叫他的名字,但霍襟风就是知道那是求饶。
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他的腰腹——这里最敏感,见效奇快。
等到他清理完过来,赵流柯已经半蜷在床上睡着了,他被霍襟风照顾得很好,刚才已经提前用热毛巾擦过身体,此时浑身清爽,屋内温度适宜,他又身体疲累,很自然地睡过去。
他睡姿很乖,把旁边新拿来的干净薄毯半圈在怀里,眉眼平静,眼尾带着倦意,表情令人安心。
霍襟风从他手里把薄毯抽出来,睡梦里的人立刻皱起眉头,小指抽搐般弹了一下,被霍襟风握住,接着揽过他把他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