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险而又险地在轮椅上坐好,嘴里骂:“要你搀了?!小孩儿干什么气力活!”
接着被佣人推走。
剩下那个看起来还正常的霍襟风。
赵流柯上前两步,握住他轮椅的后扶手,问:“还好吗?你至少喝了半斤。”
霍襟风不答话。
赵流柯绕道他前面,不确定他到底醉没醉,不放心地叮嘱:“走到半路不能突然站起来,知道吗?”
霍襟风伸手握住他的手,他刘海有点长了,挡着眼睛,显得温顺,乖乖地轻声说:“好。”
他声音本来就低,喝过酒带着一点说不清的绵,尾音勾着。
赵流柯没想到他这么乖,玩心大起,捏了捏他的脸。
霍襟风意识不太清楚,只知道身边的人是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扭头咬住他的手指,把他的指尖含进高热的口腔。
赵流柯一震,倒退两步躲开。
霍襟风像只残存本能的兽类,疑惑地“嗯?”了一声。
赵流柯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他一定是被酒熏昏了头,和霍襟风接吻的时候尝到了他喝的酒。
酒只有一点余味,稍微苦涩。
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