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襟风忍住抽出脚的冲动,也蹲下来,骨节有力的手掌抚了它一把。
“大俗即大雅,喜乐吧。”霍襟风对赵流柯的起名水平在一定程度上表示了认同。
赵流柯摸了摸它,问喜乐:“怎么像条狗似的。”
喜乐没法回答,只能喵喵叫。
赵流柯转头对上霍襟风满眼的笑意,心想,霍襟风竟然连猫都愿意摸,猫毛都可以忍:“今天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霍襟风的手捏住他耳垂,摩挲一下,声音低沉地笑:“有个障碍马上消失了。”
赵流柯疑惑地歪歪脑袋,“我能知道吗?”
霍襟风笑着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只要你拿起手机,现在就能知道。
赵流柯现在和霍襟风一起住主卧,潜意识认定这是家里,所以他没有随手锁门的习惯,洗澡也是。
门被推开的时候他还在闭眼冲头发上的泡沫,被人伸手过来捋了捋头发。
他把水开得更大。
“一起洗?”
他手按在墙壁上,上面都是水,难免打滑,身后的人力度不减,带着笑问他:“怎么了?”
赵流柯闭了闭眼,脸色通红,连带着胸膛都泛着同样的色泽,不甘示弱道:“你太恶劣了,我要离婚……”
被对方一个动作刹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