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在一起,声音似乎都是骨传导,清晰又低。
霍襟风偏了偏头,突然用力,去吮他的脖颈。
赵流柯嘶了一口气,下意识说:“这是在外面……”
霍襟风豁地抬头。
那只胆大的鸽子都不敢再停留,飞走了。
“那就回去。”
是不是太放纵了……
赵流柯按着身下男人的肩膀,吸气缓缓坐下。
炽烈的温度几近将他劈开。
从未有过的深度让赵流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滴。
世界崩裂又重组,他像是被泡进什么化学物质里,被迷惑,被浸透。
对方的动作还是稳的,但是又带着他不懂的急切。
赵流柯不明白他为什么急。
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这么着急?
原本出去玩的计划被扼杀在酒店房间里,赵流柯拨通客房服务的电话,问酒店的鱼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