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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了一上午,他疲惫地耷拉着眼睛,连午睡也是直接在训练室解决。

午间四十分钟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他一时间没分清楚这是哪里,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直接从长椅上摔了下去,摔得背肌酸痛。

他舒展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开始了一组又一组的基础练习。

要让身体适应这个强度。

这家经纪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没等到人回来吃午饭的霍襟风接过身旁中年人递来的茶,看向iad里的实时监控。

是青年训练的身影。

晚上阿桑来接。

提着袋子里自己上午的衣服,赵流柯穿着运动卫衣,拉紧兜帽,一头栽进凯迪拉克的后座,睡得天昏地暗。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大概两周,他们竟然没再见过面,赵流柯照着前世的标准,自己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回到卧室,睡到半夜才稍微有些意识。

房间里一片昏暗,卫衣的兜帽硌着他的脖子,不太舒服,于是他动了一下头。由于白天的高强度训练,肌肉还是酸痛的。

他迟钝地发觉身旁躺着人。

在他还没理顺是谁的时候,那人靠过来,按住他的脸颊,重重地吻他。

赵流柯闻到熟悉的古木味道。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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