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仿佛都带着雾,遮盖了那些青春、羞涩的面容。
他想到了。
他有一次拍戏连着拍了两天三夜,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多出了个女人。
那个时候他已经无法思考,不管不顾地往床上躺,意识像在云上飘。
女人却趁他困得想死难以不动,顺势翻身坐在他身上,手往下滑过去。
好在折返的经纪人进来找自己落下的钱包,气急败坏,一把这女人一把掀下床。
衣服吊带都被这样的力道扯得断开,女人脸上挂不住,却说不出什么别的,嫩白的胸口剧烈起伏,恶毒地骂他:“赵流柯你是不是不行啊!性冷淡还是性无能!”
被经纪人抬脚要踹她的架势吓得抓起自己的手包就走。
他可能真的是个性冷淡。
赵流柯笑出了声。
他笑的时候才发觉脸上已经没有了压迫感。
抬起头,那张笑意还没散的脸就正正对上霍襟风阴郁得近乎滴水的脸色。
满脸写着——
再不说明情况,我就要鲨人了。
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
“我咬的……你?”
他们姿势没变,霍襟风就这么低着头,复杂的神色落在他破了一块而有些发暗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