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业了,连跟夫子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肖泠就被天卫匆匆带会,她差点没以为出了大事。
惊魂未定,便瞧母亲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大感暗道大事不妙。
嘛身子一颤一颤的,有些不敢直视,“不是不是表…表哥嘛……娘您怎么了……”
“表哥?你还知道你跟他有一层表亲?”
秦沅汐怒火正甚,“你俩平日里那般亲近相处,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前些月方才开学的时候你不是跟你若芸表妹一桌,这才哪里,现在你怎么跟文裕一齐坐去了?眉来眼去的,嗯?”
“我……”
肖泠听这话目瞪口呆,纠缠着手一时愣住了。
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她方知大事临头。
这哪跟哪?分明是母亲前些天晚上起疑了,压根就没放下心过。
她是好生不乐意,想生气却不敢冲母亲发,支吾不服气,“娘您怎么能派人监视我?”
“娘不派人看着你,你就可以那般跟你表哥亲昵?”
秦沅汐冷色质问,气呼呼来回踱步,只觉得闹得不行。
末了,她又才坐会位置。
“不是,娘真是不懂,你猜多大点年龄,文裕可还是你亲娘我祖父的亲重孙子,你什么时候动的心?你怎么敢跟他纠缠在一齐去的?”
“我…”
被拆穿心思的肖泠这时候想辩解也是没机会了,偷偷瞥着气上头的母亲,支吾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