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李焱却是似听见什么奇闻般,猛地瞪大眼睛,“什么?长公主殿下如此佳人,竟是有了夫婿……?”
“……”
听这胡搅蛮缠的语气,秦沅汐当真气得发疯。
面上,她只得冷色开口,“本宫嫁人已是三年有余。”
“哦…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可惜……”
李焱附和笑了几声,紧接着又奇怪道:“只是……那既然是长公主的驸马,想来身份也非凡,又怎么会跟着一群武夫到我高句丽国土生事?”
“太子说笑了,本宫驸马又如何,男儿本该热血沙场,”
秦沅汐解释依旧不忘嘲讽,“岂能跟某些为了蝇头小利便摇尾巴的夷族蛮人似的哗众取宠、自以为是。”
李焱讪讪一笑,自知在这事情上讨不了好,也没有再议论上去。
再对上面前公主那逼问的眼神,他突然是神色黯淡。
“说起来倒是可惜了,孤当初并不知那抓回的俘虏竟是有如此身份,自然,其他人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兵卒罢了,所以……唉……说来也是我国肆意,平白……”
前头的异邦太子说得哀痛,神色愈发愧疚,大有肖锦风如今状况不妙的意思。
只是,虽明白他的做作,秦沅汐心底还是忍不住发慌。
李焱交代的想必属实,怕是肖锦风即便性命无忧,可那厮不会过得很好。
“恕本宫冒昧。”
秦沅汐轻轻抿了茶水,语调平滑无奇,表现的姿态依旧高昂。
“暂且不言他驸马的身份,就凭你们那区区弹丸小国,若非逞得一时东风,也配扣押我天国军队,那俘虏……也是你们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