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皇后的身份,倒也用不着格外的礼仪,但主仆之情,也还是用了尊称,
相视无言,两人很默契留下身后的侍女朝池边漫步。
秦沅汐悠闲的目光落不远处漆黑的宫墙一角,“听闻肖怡今日得了二弟青睐,现在二弟可是在里边了?”
“嗯,陛下说是今日临幸肖妹妹。”
“哦?”秦沅汐看向她的眼溢着笑,“我听萱然你的语气,似乎有些吃醋的味,可是有什么难处?”
“公主费心了,我倒是真有点,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心爱之人被另外的人占着,我想我以后会看淡的。”俞萱然低声解释,并未隐瞒什么。
“这你也不必担心,二弟他贵为天子,为社稷后宫肯定不少,但他不是喜新厌旧的性子,你能得二弟真情,又膝下有嫡长子为储君,不管何时宠爱不会少的。”
“这我知道,陛下一直待我都好。”
俞萱然将手臂枕在石栏上,朝湖心眺望许久。
“公主与驸马恩爱,如今肖驸马去了南边征战,倒是让公主独自在京,公主想必近来也烦闷吧?”
奴仆之情,究其源实也近,她突然羡慕起公主来。
长公主身份尊贵,自小便是荣华之命,那肖驸马也是值得托付的,两人夫妻,呢白头偕老。
反而看看她自己,莫名其妙得了天子欢心,又莫名其妙得了皇后之位。
可这皇后憋屈啊,她也不知陛下嘴上说的好听,以后待自己究竟渣不渣。
她也不知会不会还有其她女子入宫为妃,到时候满腹心机,争她正妻之位。
这些至少公主是不必担忧的,公主喜欢那肖驸马,驸马也心仪公主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