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本心,心存愧疚之际他还是忍不住有绝境逢生的感觉。
他这话是由心而发。
那年,他和妹妹也不过偶然遇上独自一人的云熙郡主。
当时的肖锦风还是规矩的,那时只觉得事情不对,除了想着正好带着妹妹能搭上一把,也并无任何歹心。
但瞧见了就是瞧见了,事后回去,他还是对那同龄女子的那般威仪有些无法忘怀。
等后来爱上公主,他便更是侥幸了。
还好当初宫宴他随口掩饰了一点,现在想想,若是跟个傻大个一样如实道出,怕是指不定遭当时的云熙郡主多少记恨。
至于感情之事,这辈子怕是想都不用想了。
所谓君子尊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秦沅汐还再他怀里不安扭着身子,听到对自己的说评还是有些暗恼。
她怪道,“你就是胡说,你作为侍郎家的嫡孙子,本宫再气不过,如何砍你的头?而且……本宫在你眼中就是那种无理取闹之辈?”
说是如此说,可要问起真实来,她怕是此刻自己都不清楚。
想起清早的掌掴,肖锦风这时候还真想把怀里的公主压在,身下,欺负一番,然后郑重点头。
“公主何等身份,想必自然不会是无理取闹的,可那时毕竟事公主声誉声不是,我哪里敢。”肖锦风宠溺着,变着样子给她说好听的话。
秦沅汐知道他的话是有意讨好,也不拆穿,只是沉默了小会。
“我这里还有一事你该是关心的,怡儿妹妹来的时候还说起过几句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