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散去,初次承泽的秦沅汐早是偎依在驸马身前,甜甜睡了过去。
等到三次下来,都早是没有气力了。
在他稍显生涩下,秦沅汐也算是真正尽了兴。
只是苦了肖锦风,本来也要一齐睡去的他见着公主如此小鸟依人的姿态,是再也无了睡意。
身前嘴角微扬的美人,哪里还是什么云熙长公主,分明是他护一世都的贤淑妻子才对。
那微微从眼波里漾出的点点神韵,依旧温和不失那份与生俱来的威仪。
明明是相处多年,可此刻,他好似面对另外一个人般,再怎么看,都是不够的。
秦沅汐昨夜彻夜未眠,又放肆了一早,倒也身心俱疲。
这一睡,她直至傍晚方才迷迷糊糊转醒。
浑身的酸疼应证了早间的荒唐美妙,让人乍然浮想联翩。
说来也是难以启齿,本来十分满足的她最后恬不知耻的又拉下脸求了一次。
当真,秦沅汐总会猜想,这刚出嫁的公主,没比她还肆意妄为的了。
可偏偏最后的结果还是不耐的,她也是彻底醉迷,身心俱与。
不愧是当武官的驸马,当真,厉害!
微微扭动身躯,从被里抬起头,秦沅汐才注视到肖锦风依旧温和的目光,一如她睡之时。
“唔,”秦沅汐揉了揉脸,毫不避讳去接受来自他胸膛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