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是公主应当记得当初的日子才是,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才是。
怎么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了?
但秦沅汐显然一腔怒火受了惊吓,不可思议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你是说什么?你这话作何解释?”
肖锦风虽然不明白公主的惊愕,但此时也不再藏掖了,干脆全盘托出,“我虽然娶了公主不假,但不曾碰过公主的。”
一时间,秦沅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差点被这惊骇世俗的话吓得惊呼出声。
她听见什么,这肖锦风没碰自己?
怎么可能,她记得自己是与肖锦风结婚一年八个多月。要说一两个月秦沅汐暂且也就信了这些,可一年多是什么概念?
秦沅汐根本不敢想象。
可若是肖锦风没有骗她,那……那岂不是说明她自己还是完整的清白女子,不曾受屈于人?
本该心底的怒气与屈辱好似炉中寒冰,稍刻即融。
秦沅汐迫切之下,一把上前拧住他的衣襟,直勾勾盯着肖锦风眸子,不敢放过一个字的假话。
“肖锦风,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娶本宫进门,却是不曾碰过本宫,本宫如今还是……完璧之身?”
虽是恢复记忆,可能因为两年的文字记忆缘故,秦沅汐下意识都是以我自称了。
哪怕刚才歇斯底里的怒火,她也是没拿本宫两字去压迫。
偏偏这次问起这事情,她显得是无比郑重,不敢任何放松。
“公主放心这种事情我自然不敢骗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