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舒玉被训斥得脸上有些难看,可身份使然,她也是默默不语。
直至最后秦祁川累了,方才不耐烦坐在旁边龙椅,冷眼睨着天卫指挥使长久不说话。
“陛下身为帝王,这一身脾气怕是等到事情解决之后发才更好。”
浦舒玉笔直站立,孑然一身的心情丝毫不起波澜,似从未将今天的事情放在眼底。
秦祁川听到这番话怒火便是更甚,扬起的手臂大力拍在桌面。
“朕的长女出了这事,你让朕如何放下脾气?”
“你看看你,身为天卫指挥使,现如今连皇城这一亩地都看不住,让那些贼人当街追杀当朝公主。你说说,朕的这天卫到底为何用?当初墨指挥使临朝,何曾有过你这种局面?”
“可天卫如今的乌烟瘴气,跟陛下脱不了干系。”浦舒玉缓声道。
“你放肆!”
秦祁川被这话引得勃然大怒,
“难道不是吗?”
好似将大难当头的浦舒玉是全然不顾忌天子之怒,步步紧逼,语气咄咄逼人。
“若非陛下当初为了一己私利离间天卫内部,天卫岂会不如太祖帝当时?”
“若非陛下为了辅国公之事大肆派天卫高层寻人,天卫又岂会连京城本部人手空悬,让那些贼人有可乘之机?”
辅国公同老宁王离京,作为儿子的秦祁川是不可能愿意见到了。
这段日子,天卫大部分力量都被他派出巡父,自然而然,京城的力量便严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