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济高中,第一时间就往宫里送了信,把自己的情况说道一二,之后又表达歉意,指望秦沅汐见见自己。
若是说先前没有那封信,或许她真的就理解他的用心心软了。
偏偏有那封未曾到苏济手的信在前,秦沅汐是提起就生气。
羞辱,彻头彻尾的羞辱。
早先她求不来,说是要考什么功名,现在考上了,贴着脸又蹭了过来。
对待感情,秦沅汐得脾气真还没有想象中这般小。
送到宫门的信石沉大海,一连好久都没有讯息。
而身为事主的秦沅汐还怕出门遇上那苏济,干脆连皇宫都没有出去。
这样几日,深思熟虑之后,打定主意,怕父皇因为自己的缘故给苏济开小灶,她还是去了自己父皇那边表露自己的心思。
秦沅汐还是做了决心的,一开口就是要让父皇将苏济外放。
或多或少因为特殊关照,苏济年纪轻轻中了一个小进士。
考上进士,那就可以直接入朝为官,一般来说,进士大多会被赐予翰林院修撰之职,参与编撰史书记录皇帝言行等等。
这样几年的培养,酌情可以提拔,但更多的是外放为官,时间达一年到两年。
而外放,一般是做知县之内的一方父母官。
显然秦沅汐要求这些不是为苏济开口求个恩准了,而是故意支开苏济,免得苏济在京城为官惹自己厌烦。
“你这丫头可是想好了?当着不看上那苏济,可不要一时生气自己把挂惦的心仪男子给赶跑了。”秦祁川好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