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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驰:“……”

“可以是可以,但我怕期末挂科。”

向驰:“……”

出现了,向驰预料中羞涩又坦荡的狐狸精。

……

“玩”与“不玩”,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向驰自我意识清醒,深知自己不是什么一波止渴的自律之人,节制这种属性要看发挥对象,如果面对的是一只惦记了许多日夜还乖乖供他把玩的小狐狸,他可能当真会从物种上更迭自身特性。

大清早就要面临人生的考验,他控制不住地犹犹豫豫。

好在小狐狸比他干脆,摸摸头,捏捏耳朵,轻而易举就把这一脚踏入昏君大门的人劝了回来。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之后我们出去租房吧。”

焦显是这样说的。

假期他们俩依旧要参与实验的进度,回家后两地折腾很不方便,住校更不方便,成天偷偷摸摸眼观六路,连哼唧都要顾及墙壁的薄厚,憋屈。

租房,无疑是最优解,也是一个比短暂快乐诱惑更大的提案。

纠结得到愉快的纾解,一直安静听课地向驰突然轻笑一声,单手遮着嘴唇记下黑板上的话,满脑子合租后的美好畅想。

他身旁的室友惊恐地瞥向他,后又无语地换上一双无神死鱼眼,嘴里小声嘟囔:“真是特么的神奇。”

但一拖一撑起一门实验课的焦显就没那么快乐,他一门心思对着试管烧杯一顿操作,两人分工的事情,他要一个人扛下所有,而他那神出鬼没的队友这节课干脆没来,潇洒的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