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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慕去了老夫人那儿,大伯父唐元海、大伯母萧氏、堂哥唐知礼都在,正与老夫人说话。

见她来,老夫人喜笑颜开:“正念叨你呢,你就来了。”

“我这是听到您念叨啦。”唐晓慕笑眯眯地坐到她身边。

唐元海看了眼门外没有别人,试探性地问:“宣王殿下没来吗?”

“我出来时殿下还睡着,他病中嗜睡。”唐晓慕解释。

唐元海微微颔首,感叹道:“昨晚夜宴的事我听说了,还得多谢宣王殿下。要不是他,陛下也不一定会松口让你验信件。”

“殿下的病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样……”唐知礼欲言又止,把后面不好的话忍住了。

唐国公府原本与宣王府并没有交情,他们是太后外戚,跟任意一位皇子走得近,都有可能被怀疑太后支持这位皇子。

唐元海自认没有朝中那些老狐狸的阴险狡诈,更不想被卷入皇家漩涡,只在朝中挂了个闲职,明哲保身。

只是没想到该问罪还是一样被问罪。

昨晚乱糟糟的,老夫人便没问季修睿的事,如今也担忧地望着唐晓慕。

他们也想季修睿好起来,一是谢他出手相助,二是希望他能和唐晓慕长相厮守。

唐晓慕道:“正要跟祖母和大伯父说这事呢,等家里安顿下来后,我想请府里派人去南疆寻裴神医。”

虽然宣王府已经派人去找,但人多力量大,国公府这边若是能抽调人手,那最好不过。

唐元海立马答应下来:“这是应该的。另外,当初为我们家求情的大人们,我也该准备厚礼,一一上门拜访,表示感谢。”

萧氏轻哼一声:“那也得有银子才行。母亲,不是我这个做媳妇的不行,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子,我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