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小声说:“现在除了属下不能再随意进出主卧,其余是跟成婚前一样。”
“哪一样了?以前不都是你给他敷药吗?”唐晓慕没好气地问。
青竹连连摇头:“以前都是王爷自己敷的,咱们爷不让人近身。”
为了让王妃更开心些,青竹狗腿地小声跟她强调道,“王爷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只有您一个。”
唐晓慕:“……”
并没有感动,甚至还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尴尬到想撞墙。
唐晓慕反省完,觉得是青竹误导了自己:“都是他自己来的话,你把药包给我干什么?”
青竹理直气壮:“您是王妃啊。”
唐晓慕气得心口疼,捂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进屋。
季修睿在内室只当没听到两人的谈话。
唐晓慕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茶。
季修睿神色怪异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唐晓慕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脸颊隐隐发烫,故意用蛮横的语气掩藏起自己的不自在:“怎么啦?”
季修睿默默道:“……那杯茶,我喝过。”
唐晓慕一个哆嗦,差点想砸了手里的茶杯。
茶已经凉透,她却像是被烫到了,慌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