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不……不要再……”顾默涵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要怎样？”玉纤韵轻笑一声，说着，她轻轻吻了一下顾默涵的颈侧问道，“是这样。”然后有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再问，“还是这样。”

顾默涵整个人无措极了，她身体有些发软，面上也带着褪不掉的红晕，玉纤韵双手圈在自己的腰上，既像是保护又像是禁锢。

“涵儿，我好嫉妒呢。”玉纤韵在顾默涵耳边呢喃道，“要是能独占你，就好了。”

顾默涵眼尾艳红，眼中也带着一点因为刺激而不自觉泛上来的泪水，她听到玉纤韵的话，转过身来，忍着羞涩捧住她的脸。

玉纤韵脸上尽是迷茫，她看着顾默涵，又像没有看她。

“师父，”顾默涵心疼的叫她，看着她随着自己的声音眼神终于聚焦，于是她温柔的说道，“你全部都知道了，是吗？”

“嗯。”玉纤韵歪头蹭了蹭她的手，看着顾默涵，嘴角勾起一个让顾默涵心痛的笑，她说，“我只是破碎的魂魄，就连你也是从她那里偷来的。”

“不，师父，”顾默涵阻止了她自暴自弃的想法，她抱住玉纤韵温柔的说，“你不能否定自己的一切，难道我跟你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我现在抱着的人不是你吗？你是转世历劫，我是跟随你的妻子，历劫结束之后，我跟你经历的一切都会是我们最宝贵的记忆。”

玉纤韵抱紧了顾默涵，她放任自己沉浸在顾默涵的气息中，得到她温柔的抚慰之后，自得知一切之后的迷茫困惑，都消散一空。

“……嗯。”玉纤韵应道，顾默涵的温柔让她沉醉其中。

“那个……师父，你的手……”本来还沉浸在伤感中的顾默涵，身体一颤，咬着下唇，羞怯的说道。

“嗯？我的手怎么了？”玉纤韵明知故问道。

“拿……拿开……”顾默涵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要，”玉纤韵抱住顾默涵，说道，“昨天的事，我还没有忘呢。”

“……那……那是……”顾默涵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昨天的确是有引诱玉纤韵的意思，只不过她是想看玉纤韵不知所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