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水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那么神奇,居然能够让人生蛋,还真的违反科学。”岳子墨闭着眼睛,将拿一瓶子蓝色液体服下,喝完感觉清清凉凉的,淡淡的甜味,口感还不错。
系统:“这是空间里的泉水,将其改变了,这才有这种效果。”
“空、空间泉水?那不就是系统?!那个人也是穿越者?!”岳子墨惊叫道,一下子从床铺上弹起来。
镰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圣水有问题?”
“不,不是,圣水没事。”岳子墨赶紧的解释,用最短的时间内平复心情,笑着道“圣水很好,刚刚是在想着开心的事,一时太高兴,这才兴奋过头的,你这么晚回来,肯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镰点点头:“好,我今晚就睡在你这里了。”然后,特别自然的就躺在他的旁边,和着衣服,就脱去了鞋子睡了下去。
岳子墨:“……你不洗澡吗?”
镰闭着眼睛,睡的很沉:“zzzzz~~~~~”
总感觉对方是故意的肿么破?岳子墨心塞塞的,镰的身上还沾了不少奇怪,难闻的液体,那绿色,红色,还有蓝色,发干凝固在上面,还有很多的灰尘,真的是又脏又臭。
默默的躺下,岳子墨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跟一个虫子睡在一起,最开始是惊恐憎恶到现在的淡定。
没什么的,对方有不会要你命。
岳子墨这样对自己说,闭上眼之前,他看到镰手臂和胸膛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之前因为衣服的遮挡没看到,这次看的清楚。
很多很多的伤。
第40章
但是那些狰狞的伤口却没有血,没有像人类那样的血。
岳子墨不清楚镰身上所受到的伤会不会像人类那样,很痛,会留下各种各样的疤痕,但是光是看着那些恐怖的伤口就觉得一阵的后怕。怀着一份奇怪的心情,岳子墨跟鬼迷了心窍一样,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手已经伸了过去。掀开镰破碎的衣角的一端,看到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还没有愈合,皮肉狰狞,边缘之处滚落着是一种褐色透明的液体,指尖沾上一些,带着一丝丝的粘连。
难道这就是虫人的血?
岳子墨猜想着,原本正在酣睡的镰猛的睁开眼睛,身影飞快,动如闪电一般一手擒住岳子墨将手其按压在床下,锁住了脖子,警惕且戒备的巡视着周围,在看到是岳子墨涣散惊愕的眼神,镰愣愣,讪讪的松手,有些不知所措的退了一两步,眼里的凶光一下子消散。
岳子墨摸了摸发痛的脖子,就刚刚那一会儿,只要镰稍微用一点点的力,他的脖子就可能被掐断了,从镰出手,再到放手,紧紧只是一两秒钟的时间,他居然在地狱里游走了一趟。
“咳咳,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就手痒一下,搞得差点命都没有了,看来以后是不能有好奇心。
“我差点被你掐死,你以前的几个侍君也被这样的待遇过?”岳子墨摸着脖子,那一点点的同情心,瞬间喂了狗。
“没,没有,我,我,我以为你,你要杀,杀我……”一紧张,镰这个一直伪装的冰冷气质瞬间瓦解,听到岳子墨的冷嘲热讽,镰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想要跟他家的侍君解释,可是一紧张,结巴的暴露了。
“我,我,我没有要,要,要掐,掐——掐死你!”好半天,才把两句话说完,镰也是舒了一大口气,可一眼侍君那惊奇的眼神,瞬间就醒悟了。
镰收敛了所有的表情,抿着唇,一副冷酷到了极点的冰山脸。
本来还是有怨气的,无缘无故的被掐的半死,是个人心里都会不爽的,而且还是同床的那种,可在听到这个冰山脸,又是表情酷酷的男人嘴里,硬是挤牙膏一样,费尽了所有的力气挤出几个字,完了还一副事情终于成功满意的表情,成功的把岳子墨逗乐了。
岳子墨指着手指,哭笑不得,抽了风似得,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他惊讶的问:“你是不是结巴啊?”
镰唇抿的紧紧的,表情崩的很厉害,面对侍君满是打趣的询问,突然之间有些不敢正视对方。
睡在侍君这里,原本就是心血来潮的,一个是因为太过于的疲劳,还有就是想和侍君多多相处一下,可现在他想离开。
过了半响,镰才挤出一个字来:“……是。”
岳子墨笑了一会儿,还想继续打趣对方的,可镰那个认真较劲的样子,他有一打趣搞得很像是故意作弄他,弄得他难堪,于是,岳子墨就把这个念头放弃了,他忍着笑意:“其实结巴也没有什么的,而且我看你平时说话也不结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多说些话,多交流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