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识一言不发冷着脸将她丢到马车里,几乎是把她扔到床上。
她怕的缩起来。
赵识瞧见她躲避的动作,怒气自然越烧越旺,握紧她的脚踝将她拽出来,低声威胁了两句。
她当时被吓得不轻,乖乖的没有反抗。隔天便发起了高烧,病了小半个月都没好。
赵识沉下心来写了几幅字,等他再抬头,窗外的天色渐亮。
他换了身衣裳,进宫拜年。
盛菱这些天借住在宫中,大清早便去福寿宫里请安。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赵识。
盛菱之前派人去查了赵识养在别院的姑娘,今早才得了消息。
“郡主,属下已经查清楚那位姑娘的底细了。”
盛菱眼睛眯了眯,“说来听听。”
“听说是明家的一名庶女,叫明珠,她的母亲出身青楼妓子从良,父亲乃是礼部侍郎。”
侍从继续往下说:“这位明姑娘好像许是从她母亲那里学了不少手段,太子只见了她一面,便将她带回了府里。”
盛菱听着就来气,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茶水四溅,她冷着脸:“太子哥哥什么手段没见过,肯定不只有这么简单。”
侍从犹犹豫豫,接着说:“郡主说的也有道理,听说那位明姑娘长相身段比起扬州瘦马也不逊色。”
盛菱问:“她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