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住了十来年,如今就连浑身流淌的血液里都是那种药物,一直快要成年,我都无法像个正常的男人长出喉结,刚开始我还不明白,渐渐的我知道了。
我这辈子就跟正常人不同了。
它已经渗透到我的骨子里了。
寻常说话,走路,被人调教,就连端着饭碗吃饭,都是装模作样,斯斯文文的,娘娘兮兮的,这些都无从去改变。
拿起那些亚父曾经使用的水粉胭脂眉笔,已经各种珠宝服饰,我熟练的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妖精的样子,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惊叹着这些玩意的神奇,单凭这些玩意,居然能够有颠倒众生的能力。
我突然得意的笑了。
这是我最强的外衣,最美丽的杀手锏,也是我最大的依仗。
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挡住我的诱惑。
因为我是一条隐藏在黑夜里,一条美丽的响尾蛇,等待着被我吸引过来的人,给他们以最热情的蛇之吻。
我还是跟着那个点我名的,要给我开苞的男人走了,他看起来很英俊,戾气很足,待我如同一件玩意,一个宠物一般。
他表面上一表人才,样貌堂堂,私底下手段极为的残忍,这人暴戾凶残。以折磨人为乐,他看到我被折磨的惨叫连连,极为变态的发出愉悦的大笑。
我终于知道亚父为何害怕这样的一个人了。
这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