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渺不明所以,“舅父问这个做什么,渺儿与平阳侯并不相识啊。”
安国公看陶渺的样子并不像是撒谎,可青竹分明告诉乔氏,陶渺与那个商人常在琴馆中相见,可他派去调查的人却说,那家琴铺并不是什么商人的,而是平阳侯的。
安国公迟疑半晌,“渺儿,你舅母同我说,那个披风是一个商人借给你的,那你可知,那个商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这话倒是将陶渺给难倒了,仔细想来,除了名字,她几乎对韩奕言一无所知,不知他家住何处,亦不知他做何生意。
“他似乎是在替平阳侯做事。”陶渺模棱两可道,“至于做什么生意,我并不曾问过他。”
既是朋友,怎会什么都没对她讲过,安国公觉得有些蹊跷,“那商人是何名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姓云,叫云峥。”陶渺如实相告,“从前在小别村时,我救过他,后来我被接到京城,又和他相遇了。”
安国公没错过陶渺在提起那人时,面上露出的微微羞赧,不由得怀疑起,二人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嘛。
他并非不信陶渺说的话,安国公知道陶渺绝不会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可她自己对那人的心意,她真的明白吗?
安国公心照不宣道:“改日你将那叫云峥的人,带来给舅父见见吧。”
陶渺愣了愣,想起今早林尧说的话来,顿时失了笑意。
安国公不会也以为
“你不必担心,舅父并非质疑你,只是想见见他罢了。”安国公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披风既是他的,那传言的事便需同他商量,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