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富浑身一个激灵,一声低吟冲口而出。
他清心寡欲了半年,平日连自渎都没有,哪里经得住某人突然袭击,那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才不过轻擦数下,他就腰眼一麻溃不成军。
甄之恭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低低调笑道:“小东西很精神嘛,看来这半年也在养精蓄锐等着夫君临幸呢。”
窦家富羞愤欲死,既反驳不了,又骂不出口,只能拿一双水光荡漾的眼睛狠狠瞪着身上的无耻之徒。
甄之恭被他这一眼瞪得身子软了半边,身下之物却愈发硬得涨痛,当下再不犹豫,粗鲁地扯下两人裤头,将两根粗长不同却一般粗大笔直的热物用一手握了,飞快地摩擦动作起来。
久违的尖锐快感利箭般袭来,同时正中两人心口,片刻后,两人便同时释放出来,黏滑热液沾了甄之恭满手,还有不少甚至溅到窦家富小腹上了。
不过窦家富已经无力抱怨了,只能瘫软在床大口喘息。
甄之恭却不无懊恼,小东西倒罢了,他怎么也能这么快?太伤自尊了。
他不甘心地伏在窦家富颈间嗅嗅蹭蹭,大狗一般,熟悉的清新体味令他心旷神怡,没一会儿身下便再次蠢蠢欲动地抬了头。
感觉到一只黏糊糊的狼爪不怀好意地滑入自己股间,窦家富糊成一团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连忙捂着屁屁向后退,一边惶恐道:“不要!我们不能这样!你母亲不会答应的!”
甄之恭两腿一夹将他重新回身下,然后一面用沾着黏液的右手继续在他股间摸索揉按,一面哑声笑道:“放心好了,这次本大少可是谨遵母命特意来迎娶甄家大少奶奶的。”
什么大少奶奶?这句话的内容太具刺激性,以致窦家富忽略了某只狼爪的罪恶动作,先是困惑,继而省悟,紧接着又是羞恼又是不敢置信,“不可能,她怎么会答应呢?”
甄之恭慢条斯理似笑非笑道:“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儿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症,只能吃豆腐,不然就会坏了肠胃上吐下泻。而且她还发现,豆腐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但若手艺好了做出来同样美味可口,并不逊色于其它昂贵的山珍海味,所以她权衡比较了半天,就答应了呗。”
说着用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事来系在窦家富颈中,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临走前我娘吩咐我给她未来儿媳妇儿挂上的,这回你可要保管好了,若再丢了,我娘可是不依的。”
虽是调笑之辞,窦家富听了却百感交集,摸着胸前失而复得的玉佩一时间几乎要落下泪来。
当初在青峰茶庄,之所以与甄之恭连面都不见就不告而别黯然回到永平县,除了以为此人花心滥情不可原谅,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顾虑秦氏的态度。
他可以委屈自己,可以将伤痛藏在心间,却不愿让一位母亲遭受同样的委屈和伤痛……
窦家富心潮起伏激动不已的当儿,某人却没空陪他唏嘘感叹,急不可耐地分开他的腿便要提枪上阵。
窦家富只觉身下一凉菊花一痛,立时便炸了毛,不对,他的衣服呢,什么时候被脱个精光了?
甄之恭捉住他两只脚踝,一个挺身直刺到底,“媳妇儿,洞房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混蛋……啊——”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春意盎然,吱吱嘎嘎的床板摇晃声,与叫骂呻吟声彼此交汇,和成一曲激情四溢的销魂之歌。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一天,总算把番外整出来了,泪目
我知道上一章放出来后很多读者都想打我,因为上一章里的小豆腐和宋公子的作为都很让人失望。宋公子就不说了,这人就是个杯具炮灰,怎么毁怎么来,小豆腐的情况就要复杂一些,本文给他的定位就是圣母,所以免不了的优柔寡断滥做好人,不过除此外,他那很多时候装着豆腐渣的小脑袋反也会思考一些稍微深刻一些的问题,尽管可能是片面的,不讨喜的,但他还是有自我主见的,有自己的基本原则的。
说了一大堆,有些语无伦次,希望这个番外能解释的清楚一些,让大家看了稍微舒服点吧。
这段时间挺累的,能够坚持日更的作者不容易啊~接下来会休息一段时间,lili童鞋希望我码一个顾兰舟的文,我会好好考虑一下,如果还开新文,一定会优先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