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急匆匆地下楼,苏珩芷跟在她后面,追着她下了两层,才慢悠悠地提议:“去找个开锁的。”
“没有联系方式。”
靳沛残住的小区设有两个出入口,都有人看守,普通的开锁匠压根进不来这个大型公寓型小区。她路过的几层楼梯间,空白的一片,别说小广告了,连块灰都看不见。
“苏珩芷,如果时间倒回到半小时前,我打死也说不出那几句话。”
“啊?”
看样子她说的话,对方多半没听见,谢绯靡站直腰板在楼梯上往后看,苏珩芷比她高几个台阶,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将她的表情暴露的一干二净。
气势相差太多,谢绯靡收回视线,继续下楼,边走边小声嘀咕着,“简直造孽!”
谢绯靡率先出了楼层,去门卫那儿要了修锁的电话,要电话时门卫大叔警惕地瞅了她好几眼,最后在她放出靳沛残这三个字后,对方妥协将开锁人的电话给她。
等待开锁的时间里,谢绯靡靠在墙上跟靳沛残聊天。
燕南二中那边的确有收获,事实情况跟连剑帆料想的差不多,只不过盛放毒素物质的载体从洗衣凝露的外表皮变成了药品胶囊。实际作用几乎一模一样,本质都是遇水就能晕开。
开门进去,公寓是三室一厅,两人分开找,将屋子找遍也没有发现谢冷心的尸体。靳沛残搬去一字楼后,将房间门和窗户锁的严丝合缝,一是来不及处理尸体,二是这屋子死了人有些晦气他迫不及待想离开,实在不想多呆。
房子门窗紧闭,别说有人,就是外面的苍蝇也飞不进来,谢冷心的尸体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平白无故不翼而飞。
这可能吗?
谢绯靡摇了摇头,复杂地琢磨起这件事,最后敲定一个结论,“靳沛残被骗了 ”
“也未可知,他离开这么久,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现在,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跟他们汇合,谢冷心的事等人齐了再说吧。”苏珩芷行事一向有条不紊,而谢绯靡恰恰相反,要是单独放她一个人在此,她是不想破脑袋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