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是多么可笑和不可思议,按照谢绯靡的分析,如果真说出口那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让人难以置信。
“有人骗了韶阳区内的所有人。”
她还是说了。
谢绯靡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也许被束缚的太久了,就算精力再旺盛充沛,也受不住时间的折磨。
一朵花经不住春夏秋冬,而她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脆弱的娇花,作为花,就总有零落成泥碾作尘的那一天。
谢绯靡无所谓这句话所造成的后果,她心中畅然一片,松了一口气儿,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我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和直觉。”
从九楼搬下来的仪器,在房间中静默,连剑帆让樊化搭把手将袭击谢绯靡和苏珩芷的人双手双脚束缚在铁床上,他们是要时时谨防这个人突然苏醒。
樊化把人带到7434时,连剑帆给这个人打了一管子镇定剂,一字楼内除了不可大规模搬动的仪器外,还弥留了大多是过期的了药物。打下去的时候,连剑帆也没抱多大希望这镇定剂能够生效,只是这个过期的药物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这个人并没有产生任何不良反应,也没有苏醒,好似天生就能容纳过期的药物一样。
谢绯靡见那边两人捣腾的差不多了,方说:“我先说一下我的猜测,当然这个猜测是没有十足把握的,你们爱信不信。”
“没有十足把握你就别说了呗?”靳沛残触着鼻头偷笑。
谢绯靡噘嘴瞪了对方一眼,“你是欠 ”打!
靳沛残兴高采烈的插嘴道:“对对!我是欠,我欠收拾,亲爱的,你快来收拾我吧!最后在床上。”
谢绯靡:“ ”这货故意的!
苏珩芷掀起眼皮,捏了捏指尖,痛疼程度微乎其微,她放弃了,转而直接夸奖道:“真会玩。”
措不及防的骚,闪了连剑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