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玩味,随着笼罩在一字楼上方的阴云一块轻拂过来。
“那不行,手机上都说不清,我去了就能说清?”靳沛残顿了顿,又道,“我觉我们可以在床上说,我上你下的那种。”说完,他自己都失笑了几声。
这话听着挺欠打,说话的人也是。
谢绯靡刚轻嘶一声,靳沛残就叫了停。
“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他声音一改调侃而变的低沉,犹如夏天的闷雷,让谢绯靡也不期然地正了正神色。
靳沛残说:“我把谢冷心玩死了。”
街边的风从低空乌云下卷过,谢绯靡突然觉的周遭冷的能将全身上下裹了一层冰。
靳沛残的声音透过手机继续传出来:“我没想到感染x病毒死亡又复活后,还能二次死亡。”他说的很轻,“原来复活后的我们……并不是无敌的存在……”
谢绯靡拨弄着自行车车把上的铃铛,静谧无人的街道骤然被诡异清脆的铃声划破。
一时间,她张了张口,胸中蔓延的苦涩感直接封住了声带,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觉得眼眶有些不自然的发涩。
谢冷心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却也是她爸的女儿,她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可谢冷心的妈害得她妈沦为启阳市名媛圈的笑柄,最后还
说真的,她的确想让谢冷心死,但是她不想让谢冷心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死。
谢绯靡忍住满腔的错落感,五陈杂味地喘了一口气儿,“如果谢郑铭还在,不知道他得恨成什么样”
靳沛残嘲讽道:“恨不恨有区别吗?你和谢冷心哪个不是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产物?”
谢绯靡凝白修长的拇指拨动着车铃,响起极为清脆的一声,突然赞同道:“你说的对。他的眼里只有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