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绯靡当机立断:“当然是不放心。”她很专注地眨巴眼睛,舔着嘴唇。长卷发披散在后背上,显得腰板削薄,再长半年就该及腰了吧?
收回目光,苏珩芷审视上她的脸,那表情和动作根本不像不放心,她问:“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时候会舔嘴唇?”
谢绯靡下嘴唇上还覆着牙齿,闻声一动不动,她急了,“苏珩芷你有完没完?”
“没。”
“神经。”
谢绯靡不跟像跟胡搅蛮缠的人多做争辩,现在天色还有些阴阴沉沉的黑,速度快的话,还来得及赶去市中心一趟。
开门时,伸出的手突然被截住,谢绯靡微愣。
苏珩芷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聊聊?”
她抽了几下没抽出,只得无奈的笑笑:“你想聊什么?”
谢绯靡的嘴唇很干,苏珩芷就走去房间偏僻的角落,那儿有一个饮水机,下面放了一袋一次性纸杯,她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谢绯靡。
“我们说一下,你寄的信和铁盒子,你什么意思?”苏珩芷坐回椅子上,定定地看着她。
“我从来没寄过东西给你,你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谢绯靡一手握着纸杯,一手抬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对方。
苏珩芷顿时敛起眸光。
说起这事,谢绯靡也想问苏珩芷一件事。
谢绯靡握着纸杯的手微微收缩,说:“我们离婚了,你派人往掸悸街扔我墓碑干嘛?挑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