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舟破门而入。
陆睿趴在母亲的肩头,努力睁开眼睛。
“母亲,我心口好疼。”他声音微弱,“好疼……”
……
……
蕙蕙,我真的,真的无能为力。
不能带你回家了。
隔了数日,开封知府才见到如今在京城大名鼎鼎的小陆探花。
只等他见到陆睿的时候,陆睿面色苍白,是来为父亲辞官。
“怎竟这样?”知府嗟叹,“不能休养吗?”
陆睿垂下眼:“脑子坏了,人已疯癫。大夫说,以后就这样了。母亲本就一直养病,这下更是受不得打击。她想带父亲回余杭休养去。”
陆正的同僚们闻听消息纷纷来探望,看到的都是陆正头上裹着绷带,为了上药后脑头发也剃了,喝了汤药正在沉睡的模样。
大家嗟叹,留下探病的礼物,回去了。
常大夫又来给陆睿切脉,叹息一声,道:“我知你家中这两年事多,只切勿再动情绪。”
陆睿捋平袖子:“再不会了,都结束了。”
他问常大夫:“你那医书修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