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凌厉起来。
“陆嘉言,你上来便指控我霍某人强夺人妻,可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京城,她在开封陆家内院,如何我就去强夺她?”
“她是怎么来到京城的?开封陆府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想见她?质问她?”
“她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够了,也已经过去了。”霍决道,“她如今是我夫人,我不会放你去让她再重复一遍,再伤害她一次。”
“我的妻子,你不心疼,我自己心疼!”
陆睿胸膛起伏,无法再保持平静。
“开封陆府……”他眼睛泛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决盯了他许久,道:“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她当初到京城来,袖中揣着匕首,是来同归于尽的。”
陆睿闻言,拳握得更紧。
霍决道:“只她见到我,万没想到是故人,才没走上绝路。”
“这是她幸运,我幸运,也是你幸运!”
“若不是我,是别人。若那时她真的与人同归于尽了……”霍决的声音冷得要结冰,“那现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叫陆嘉言的人了。”
陆睿深深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抬眸问:“你与她,是故人?”
“也不怕告诉你。”霍决道,“我与蕙娘,自幼订亲。”
陆睿顿时便明白了:“原来你是那人,原来潞王案你没死。”
“没死,让你失望了。”霍决道,“非我命大,是温家散尽积蓄保住了我的命。只我命运落到这样境地,自然是得与她解了婚约,眼睁睁看她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