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可忽视的力道。
像男人。
温蕙微微僵住。
霍决拥着她道:“监察院都督从不饮酒,不止我。”
他嗅了嗅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洗过了,缎子一样披着,带着香气和她身上的体息,好闻极了。
怀中,温蕙“哦”了一声。
她的身子有些紧绷,霍决放开了她。
“蕙娘。赵卫艰死了。”他道。
温蕙愕然抬头。
“他送了你来,是为着想要浙江布政使的位子。我给他了。”霍决道,“然后找了漕帮的人,路上凿沉了他的船。”
“赵胜时下了大狱。”他道,“他的手不干净的,便是没有江州堤坝案,我也能让他剥皮实草。”
“我没动你的朋友。但她的丈夫招供了。”
“那段日子,赵卫艰折腾着赵家子弟到处寻找奇珍异宝想要讨好我。他忽然从你的朋友口中听到了我的字。文臣很少会称我的字,他们当面称我一声都督,背后只会用难听的称呼称我,少有人会称我的字。”
“他偶听到,发现了我是谁,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直接便将这事先报给了赵胜时,赵胜时恰好有陆正的把柄,赵卫艰一同意,他便往开封去,勒逼索要你。”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