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跑上船,等船上的人发现时已经晚了。他跟着出去了两年,大开了眼界。”他道,“只回来后险些被他父亲揍死。”
陆夫人道:“那必须的。”当初陆睿在温家跟着去打猎,她都担惊受怕呢。
温蕙也道:“要是我,叫他生不如死。哼!”
少女时也曾梦想仗剑走天涯,如今当了娘,又失去亲人,深知生离死别之苦。想到这等顽劣孩童,竟一跑两年,爹娘该是如何的揪心。没揍死他,都是轻的。
唉,女人们。
尤其是陆夫人和温蕙,说这话的时候还都直直地盯着他。陆睿无奈,保证道:“我肯定不会作这等事的。”
又道:“只梓年兄见识与常人不同,我与他相谈,颇开阔胸臆。”
“行了,知道你喜欢他。”陆夫人道,“改天请来,叫我们见见。”
陆睿笑道:“已说好,他明日就来。”
第二日果然这位林梓年便登门了。
他姓林名华,梓年是他的字。他比陆睿大个七八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眉眼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勃勃之气,很是年轻的感觉。的确是叫人一看就容易心生喜欢的人。
陆睿有心与他结为通家之好,不仅带他拜见了陆夫人,还领他见了妻女。
林华见着温蕙口称弟妹,两边相互见了礼。待璠璠抱出来,他“哎呀呀”地喜欢得不行,扯住陆睿道:“订给我家,订给我家!我三子只大你女儿两岁!”
吓了温蕙一跳。
陆睿道:“且等你儿子长大了带来我看看再说,若长得丑了,不行。”
林华道:“你便是看我,也知道我儿子丑不了。”
陆睿:“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