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哼”了一声。
恰如温蕙所言,正在气头上。
乔妈妈抬头问:“睿官儿什么都没说么?”
陆夫人道:“没有。”
乔妈妈说:“他可是都先去了那边了。”
陆夫人道:“是呢,竟然一字不提,也是怪。更怪你知道是什么,他瞧了我一眼,竟笑了,还笑得十分开心。”
乔妈妈纳闷:“他高兴什么?”
她家这小公子,小时候还挺爱笑,越长大越冷情了。他可以笑得得体,笑得矜持,笑得倜傥……但若是笑得十分开心,那就非得是非常开心了才行。
今天的事,他都先见了温蕙了,绝无可能不知道,就算他也觉得少夫人该罚,但这事怎么都算不上开心吧。
因何而笑呢?
陆夫人没好气地道:“不知道。”
虽不知道因何,然儿子眼中那狡黠的目光,一看就是没存好心思。
心眼子太多,心思太深,实在没有小时候可爱。
且她还生气:“自己的媳妇受罚呢,竟吭也不吭一声。”
乔妈妈“呵”一声,讽刺道:“可能跟谁想的一样吧,觉得小姑娘千里而来,得好好打压打压,欺负欺负。”
陆夫人无语抬眼,乔妈妈立起手中的书挡住脸,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