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不在乎:“男人家,遮什么。”
同窗们见到了,不过调笑一句“难消美人恩”罢了。跟他同班的,三十多岁的也有,他算小的。基本都成亲了,没有谁大惊小怪。
温蕙忿忿。
陆睿似笑非笑:“你若不在乎,也可以不遮。”
温蕙气死了,怎么可能不在乎啊,别人看你的眼光都是怪怪的,带着揶揄的笑。羞都羞死人了!
可为什么同样的事,只有女人觉得羞,男人都不觉得羞呢!
为什么啊!气人!
只陆睿这天又十分奇怪,竟不大与她亲近,好像有心远着似的。
温蕙莫名:“你今天怎么了?”
陆睿道:“什么怎么了?”
温蕙今天又没醉,怎么样也说不出来“你怎么还不过来亲我”这样的话,只能哼哼:“没事。”
可是抬眼看到陆睿一双眼,总好像是含着笑,总好像是什么都明白似的。
可气!
陆睿噙着笑,端起茶盏。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哪知道昨晚竟有些失控。
想来这也是因为,温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原就合礼合法,心里面便松了这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