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摇摇头:“昨天出来吃了顿午饭,至今没出过房门。”
“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问也不敢问,不问就一直自己憋着。”
几天前,温甜神情沮丧地回了家。
从进了门的那一瞬间起,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偶尔吃个饭,大部分时间里都见不到人。
话少,情绪低落。好端端的元气少女忽然就变成了萎靡怨妇。
父子俩见状不免担忧,可谁都不敢上楼去打扰。
他们都很清楚,越去打扰,情况就越严重。所有突如其来的崩溃都要她自己消化好才行。
究竟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也是个未知数,少说一个月,多说一年。
上次她出现这种状况,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爸,要不要把赵医生请来?”温季提议。
“先等等,这种事别人帮不了她。见到赵医生也许会加重她的病症。”
“也是。”
“你呢?你那公司亏的钱……”
话题被引到他身上,温季尴尬一笑:“爸你别担心,我会很快补上,相信我的能力。”
温廷锡又叹了口气。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就没一个省心的。
他单手托着茶杯愁眉不展,杯里的茶水凉了都忘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