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应亦丞。
这时,两人的身高差明显体现出来。
她几乎是蜷缩着趴在他胸口上,费劲力气抬起头,那条被她睽违许久的下颌骨线条近在咫尺。
仅限此刻,今夏不敢堂而皇之去欣赏。
她的双手也被迫屈在自己身前,指尖触碰着他冲锋衣光滑挺硬的面料。
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摁到他心房上的那层皮肤,继而,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节奏也一并都感受到了。
“谢、谢了。”今夏磕磕巴巴的说,卷翘的长睫向下垂去,掩去眸中的那片混乱。
这话还有另一重意思:你可以放手了。
被他揽住的腰身的皮肤,都在发烫……
应亦丞却十分享受这个时刻。
虽然用‘享受’一词作为形容跟耍流氓没多大区别,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些天变得愈发强烈的‘独处’意识,犹如动物圈站领地的本能,开始在脑中放肆发酵。
今夏太活泼了。
就像昨天下午步入景区时,无意中跟他们面前蹦蹦跳跳跑走的小兔子。
他想捉住她,把她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