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以前在军队里的时候虽然胆子小，怯懦还不爱说话，但是她的业务水平确实是远拉人一大截。

一些暗杀计划让她去完成，她基本上都是能把人一枪毙命，那时候勋章和奖励也拿了许多。

湛清欢心里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和故事线。

原主想要得到钟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她以前是alha，对alha不仅没有吸引力，有的alha甚至还会当另一个alha是敌人，甚至厌恶另一个alha来入侵自己的地盘。

这时候茸茸可能刚好知道自己有两个腺体，于是去切除了alha腺体，保留了oga腺体。

但很有可能手术中还是有什么不可抗的因素，导致茸茸离开了这个世界，湛清欢变成了她，也变成了茸茸心中梦寐以求的oga。

“我明白了。”在钟熙的注视下湛清欢终于开口，她抬头看着钟熙那张有些担忧的脸，又道：“我们以前是战友，你也确实帮过我很多，非常感谢你。”

钟熙眉头一松，像是以为湛清欢不会走了一样，但是湛清欢的话很显然还没有说完：“也许我以前的性格你并不是很喜欢，所以才会对我说那样子的话，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我想我还是搬回去住更有利于我记忆的恢复。”

听完湛清欢说的这话钟熙的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脸上，她站起来想对湛清欢说什么，但是又被湛清欢的话给堵住了：“放心，我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oga，我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再次感谢你。”

湛清欢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她的耳朵贴在脸颊上看起来很可爱，她站起来像是准备去收拾东西离开的样子，钟熙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办法，于是只能沉默。

等到钟熙离开之后湛清欢把颈环取下来，拿着一面镜子看了看自己脖颈后处的腺体恢复情况。

院长说这个颈环其实也主要是保证她的腺体组织能够正常恢复，把腺体保护起来还能尽量减少感知那些外面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对腺体的恢复也会更加有利。

湛清欢突然想起什么，之前钟熙在她面前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她分明是带着颈环的，为什么她的反应还能那么强烈？

级别高的物种果然可怕。

就在湛清欢取掉颈环的时候，她的信息素慢慢飘散，虽然没有刻意释放，但是她这个等级的oga却能够随随便便引起alha的注意。

就比如门外那一个。

钟熙能够通过门的缝隙来闻到那一缕香甜绵软的oga信息素气味，那是一种她根本就抗拒不了的气味。